去,也是吃了一惊,那囚车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冲。
    鲁智深从马背上跳下,提起禅杖劈碎囚笼,押解林冲的都头吃了一惊,叫道:
    “这是朝廷要犯林冲,你等竟敢劫囚车!”
    鲁智深大怒,一脚踢翻都头,禅杖落下,只在都头脖颈边上,骂道:
    “速速解开林兄弟的枷锁,慢了半分,洒家劈碎你的鸟头!”
    都头骂道:
    “我是寿州的都头,朝廷命官,你敢杀我劫囚犯,便是死罪!”
    鲁智深恼了,一脚踏在都头面门,直踩得红的白的一地,脑袋碎了。
    “与洒家打开枷锁,再慢半分,将你等撮鸟一并杀了。”
    差役吓得哆哆嗦嗦,再不敢怠慢半分,慌忙打开了枷锁。
    鲁智深扶着林冲坐下,武松拿来水囊。
    喝了一大口水,林冲才缓过来。
    赵惜月拿来面饼,林冲吃了几口,精神好了些。
    武松问道:
    “林师兄,你如何会被这里?”
    见到武松,林冲叹笑道:
    “险些见不到师兄、师弟。”
    原来,林冲离开梁山后,独自赶往江陵府,想寻找武松。
    林冲本就是犯人,各地州府都在通缉。
    走到寿州的时候,高俅的海捕文书又到了。
    恰好遇到雨天,林冲在客店住下,却被那主人家报了官,深夜几十个人将熟睡中的林冲捆了。
    鲁智深听了,说道:
    “你如何不报洒家的名号?”
    “就算洒家不济事,还有二郎,你报二郎的名号,谁敢不放了你?”
    林冲苦笑道:
    “那寿州的知州是高俅的人,听闻我要去江陵府寻二郎,马上将我押解送往京师。”
    鲁智深听了,骂道:
    “洒家定要铲碎那知州的鸟头!”
    押解的差役站在一边,不敢说话、不敢跑。
    武松对着差役说道:
    “回去告诉你们知州,林冲已经归顺朝廷,过往的罪责一笔勾销。”
    “再告诉他,我是武松!”
    听闻眼前的便是武松,差役唬得脸色变了,慌忙拜道:
    “小的记住了...”
    武松挥挥手,差役慌忙跑了。
    卢俊义上前厮见,林冲这时才见到自己的师兄。
    “二郎说过卢师兄,师父当年传授我武艺时,也未曾提及。”
    “我也是自那以后再未见过师父,二郎不说,我如何能知晓。”
    众人厮见过,武松让林冲在马上坐着。
    前方是咸平县,先到县衙里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