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狡诈。
    今天就算有天息灾的妖法助阵,还是没有击破武松。
    作为从底层拼杀上来的老将,嵬名令很清楚,这样的敌人杀不了,西寿保泰军司也守不住。
    可是西夏属于小国,没有纵深,如果他守不住西寿保泰军司,那武松下一步就可以直逼西夏都城兴庆府。
    皇帝李乾顺那边的要求是杀掉武松雪耻,这个要求看样子做不到。
    但也不能放弃西寿保泰军司,否则真的无法交代。
    “你想着明日血战一场,然后再撤退,好向交代?”
    万保看出了嵬名令的心思,嵬名令叹息道:
    “阿惠被武松突袭后,我便知道军寨守不住了。”
    “但圣意难违,兀卒的旨意,我不可违抗。”
    “我本想着武松不来攻打,我可等待援兵抵达,然后击退武松,守住疆界。”
    “如今援兵未到,武松又杀来了...我也无能为力。”
    万保无奈道:
    “既如此,明日杀一场,然后撤退到静塞军司。”
    “那营寨我看过,虽然被烧了,却可以修复。”
    “再上奏兀卒,征调全国兵马,驻守静塞军司,扼住要道,再...和谈吧。”
    经过数月的交战,万保已经确定,武松不可战胜!
    既然如此,那就和谈,不打了。
    嵬名令点头道:
    “好,那便如此,但此事不可外泄。”
    “我晓得厉害。”
    万保也是老将,知道这样的话不能传出去。
    还没有开始打,就决定后撤。
    让李乾顺知道,两个人都跑不掉。
    睡了一觉,到了第二天 ,嵬名令早早起来,就有人禀报,说 天息灾那秃驴昨夜跑了。
    听了这话,嵬名令大怒,骂道:
    “派人去追!定要拿住妖僧!”
    万保得知后,把追杀的骑兵叫回来了。
    “那天息灾会妖法,况且追到他又如何。”
    嵬名令骂了几句,不再追天息灾。
    南面已经出现一道烟尘,武松已经带领大军攻城了。
    锣鼓敲响,西寿保泰军司所有将士备战。
    布雅看了一眼嵬名令、万保,感觉这两人毫无斗志。
    跟着嵬名令上了城楼,望见武松带着一众战将,停在营寨前面。
    嵬名令有些疲惫地呼出一口气,大声骂道:
    “武松,昨日杀了你一阵,你这厮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