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法,指使傅铭、毒妇药杀人命,人证俱在。”
    “请两位过来,是做这个 见证,免得说本官诬陷他。”
    县丞、主簿同时吃了一惊。
    傅铭用力磕头哀嚎:
    “小的只是一介草民,吕县尉逼我杀人,我也无奈。”
    “求知县大人开恩,饶我不死。”
    薛辉冷冷说道:“该如何判你,我朝自有法度,休要聒噪。”
    吕陶目光阴狠地盯着武松,骂道:
    “你不也觊觎西门庆家财,能好到哪里去!”
    武松怒道:“放你娘的骚屁!老子和西门庆结义兄弟,所以才出手相助!”
    “我读圣贤书,志在平定天下,为官家效力,怎会似你这般无耻!”
    吕陶骂道:“莫要说这些官面话,西门庆逼死李智,他也得偿命。”
    薛辉一拍桌子,骂道:
    “把人抓起来,待明日上报恩州府,请知州大人处置。”
    薛辉是知县,但他无权处置吕陶。
    需要上一级才可以审讯处理。
    至于最后如何判刑,还要上报京师,由刑部、大理寺共同签押处置。
    衙役过来,把吕陶抓了。
    傅铭也被拖回大牢,等候处置。
    事情处理完毕,县丞、主簿离开。
    人走后,薛辉看向武松,说道:
    “武解元,那西门庆逼死李智的案子,既然有人告发,本县还得查。”
    武松马上说道:
    “薛知县秉公执法,武松岂敢有异议。”
    “只是这案子还有些关节不明,那李智借银子后,落了本钱自杀,是否和西门庆有关,还须再查。”
    “当然,这人命官司,我不敢为西门庆求情,西门庆也愿意先以一万两银子做担保,暂不羁押。”
    “待到案子查明了,若是真和西门庆有关,还请薛知县秉公处置。”
    薛辉捏了捏胡须,笑呵呵说道:
    “如此最好,那李智自杀,其中缘由必须查清再说。”
    看样子,薛辉是答应了。
    武松说道:“担保的银子就在门外,请薛知县开门。”
    薛辉脸上掠过一丝喜色,吩咐谢安开门。
    谢安领命,开了县衙后门,吴月娘见到,把两辆驴车送进县衙,然后带着人回去了
    谢恩回到房间,说银子已经收好。
    薛辉笑道:“这次多亏了武解元,吕陶这等不法之徒,理当清除。”
    “薛知县刚正不阿、执法清廉,武松佩服,武松告辞。”
    “武解元慢走。”
    武松快步离开,薛辉急匆匆进了后院。
    打开驴车内的箱子,里面是白花花的足色纹银。
    “难怪吕陶这厮觊觎西门庆,这家底不薄啊。”
    谢安低声道:“听说西门庆家里的银子都在这里了。”
    “哦?听闻他家生药铺买卖好,怎的就这么点?”
    “西门庆吃喝嫖赌,用银子散漫,积蓄也不多。”
    薛辉把银子丢回箱子,说道:“把西门庆的案子办一下,就这么着吧。”
    “小的领命。”
    谢安退下,银子送入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