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吴英杰被镇住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吴英杰被字体震惊的时候,他的父亲吴成秀开始念诵《临江仙》。
    读完后,吴成秀震撼地看着武松:
    “你居然能写出如此佳作?”
    武松淡淡一笑:“吴先生过奖了,今日不过小试牛刀。”
    吴英杰从震惊中醒来,转头看向《黄山赋》。
    看完后,吴英杰再次被震撼:
    “武松,你何时有如此文采?”
    武松淡然一笑:“孔夫子十有五而志于学,后成圣人。”
    “所谓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师。”
    “你虽然比我开蒙早,但我天资就是比你强。”
    武松说话毫不客气。
    吴英杰却没有反驳,他的父亲吴成秀也没有反驳。
    只凭这诗赋,武松完全有资格鄙视他们。
    张知白捋了捋胡须,问道:
    “如何?现在服了么?”
    “服了。”
    吴英杰无奈叹息。
    张知白说道:“武松是魁首,这第二名便是你,你们都有资格参加州解试。”
    “只是本官有句话给你,你虽是第二,但与武松相比,天壤云泥之别,你可知晓?”
    这句话的意思,虽然武松第一、你第二。
    但你和武松不在一个档次。
    “学生知道。”
    吴英杰不敢抬头,羞得无地自容。
    其他跟着一起的童子纷纷低头,不敢看武松。
    潘金莲在书房里偷看,见知县如此抬举,心中越发悔恨:
    老天若是让我和武松睡一觉,我便死了也愿意。
    县丞李迪收起卷子,知县张知白说道:
    “你也回去好好准备4月的州解试,若是通过了,就是举人,才有功名在身。”
    吴英杰缓缓点头...
    突然,吴成秀喊道:
    “武松虽然诗赋好,但他科场舞弊!”
    张知白再次皱眉,怒道:
    “你这厮好生无礼,本官已经将卷子与你看了,你还说科场舞弊!”
    “武松今年已然18,不该参加童子试。”
    这一句,说得县丞李迪出了一身冷汗。
    武松确实年纪已经18岁了,超过了童子试的年纪。
    吴成秀身为本地人,对武松的年纪知道大概。
    在清河县,武松兄弟两个很有名。
    因为哥哥三寸丁、弟弟英雄汉,太反差了。
    吴成秀闹将起来,实则因为嫉妒。
    本来,他儿子吴英杰是清河县神童,可以拿到魁首。
    然后以清河县第一秀才的身份,到恩州府参加州解试。
    到恩州府参加州解试后,考中举人,再更进一步,就是进士了。
    但是现在,武松横空出世,把吴英杰踩在脚下。
    等到了恩州府,武松肯定会再次把吴英杰踩在脚下。
    所以,为了儿子,吴成秀必须把武松拉下来。
    “你这混账,武松只是长得高大魁梧,怎么不是童子?”
    “他今年就是15,本官作证,休要胡言。”
    “来人,拖将出去,若是再敢胡说,夺了你儿子的童生资格。”
    两个衙役把吴成秀父子拖出,其他童子一哄而散。
    围观的百姓、邻里发觉不对头,也转身散了。
    武松心中暗笑:
    知县其实心里已经很清楚了,我就是18岁,不是什么15岁。
    但我的文采太惊艳了。
    只要州解试,再参加省试、殿试,很可能是状元之才。
    我这样的人,必须留住。
    因为我以后就是他的门生,他的人脉关系网。
    “学生谢恩师维护。”
    武松投桃报李,郑重起身谢过。
    张知白喜道:“多的便不说了,你好生准备八月州解试。”
    又聊了几句,张知白带着县丞、衙役离去,武松送到门口。
    武大郎搓着粗糙的手,喜道:
    “二郎成了魁首,就是秀才了,这是天大的喜事。”
    “我得摆几桌酒席,请邻里一起吃几杯酒。”
    武松说道:“哥哥为了我考试,已经使了许多银子,不要再破费了。”
    “这些个邻里,也不是甚么好货,请他们吃酒,倒是便宜了他们。”
    看过《水浒传》都知道,武大郎被毒死的时候,邻居没有一个出来说话。
    就连那告状的郓哥,也是因为王婆不让他卖梨给西门庆。
    这样的邻居,请他们喝酒,纯纯浪费钱。
    “就算不请客,酒也是要吃的。”
    武大郎笑呵呵拉着武松回到书房,潘金莲正在书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