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把她的脸按到肩上,偏头贴在她耳边说:“我要做的事,方圆百米半个人都不能有。”
温如许心口狠狠一跳,却故作不知地问:“……杀人放火吗?”
叶江被她逗笑,含了下她白嫩的耳垂,呼吸很重地说:“三哥是军人,不杀人,只助人救人,以及造人。”
温如许说不出话了:“……”
叶江扳正她脸,目光很沉地看着她,粗粝的指腹揉搓她唇:“就在这里,在山上,可以吗?”
温如许听懂了他的意思,紧张地吞咽了下,柔声说:“可是没有那个,没有安全……”
叶江拉着她手伸进西裤口袋:“带了的。”
温如许彻底无语:“……”
叶江从裤袋里掏出来两个,一副很尊重她的语气问:“用两个,可以吗?”
温如许想说不可以,然而她刚张了下嘴,叶江再次吻住她,堵住了她的话。
叶江退开,将最大号的两个铝箔袋塞到她手上。
亭子的柱子,以及接连柱子的长椅,全部成了最好的辅助工具。
叶江从后抱着她,凌厉的薄唇贴着她耳,逼着她背杜牧的山行。
温如许哭着背了两个小时的诗,最后实在没力气背了。
叶江把她抱在怀里,轻抚她颤抖的背,呼吸很重地贴着她耳说:“乖,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