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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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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模糊的是你用无数先烈鲜血换来的革命正义性。

    它迎合的正是海峡对岸蒋匪和美国舆论攻击的口径,为他们提供了看似来自“内部清醒人士”的“佐证”。

    从这个角度看,说田墨轩的言论“带有站在蒋匪立场上的评判”,甚至“有点汉奸特务的意思”,在现在的政治逻辑和斗争形势下,并不过分。

    这不是要冤枉他,而是要指出其言论客观上的破坏性。

    在战争与革命的主题依然高昂的年代,这种超然、貌似公正的“理性”,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非理性,是对人民仍在为生存而搏命的一种背叛。

    但是,陈朝阳的思绪又来到了许多年后,看到了田墨轩的结局,那个在北大荒劳改农场的风雪中,坚持“不认罪、不自杀、不连累他人”的倔强老者。

    看到了他死后将御寒衣物留给其他犯人,认为“人死便不需要外物”的那份最后的洒脱与尊严。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田墨轩并非投机小人,更非贪生怕死之徒。

    他有他的信仰,一种基于传统士大夫气节和抽象人道主义的信仰。

    他的“错”,不在于个人品德的卑劣,而在于思想的致命脱节。

    “他是一个被困在旧时代范式里的‘好人’,一个用前朝的剑,来斩本朝官’的悲剧文人。”

    田墨轩是一个试图用静态书斋里的“仁义”、“民生”标准,去衡量和框定一个正处于动态,你死我活的革命建国与地缘博弈过程中的国家。

    他看到了战争的残酷,却看不到不战争的亡国灭种之危;

    他看到了盟友的伪善,却看不到利用这伪善争取喘息时间的极端必要性。

    他天真地认为,真理可以脱离力量而存在,道义可以绕过残酷的斗争来实现。

    他不懂得,在虎狼环伺的世界里,一个民族的生存权和发展权,首先要靠铁与血来争取,然后才有资格去谈论更美好的理想。

    他的“理性”因为脱离了这片土地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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