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之前向矿工同志们承诺过的,五年内建设万户工人家属楼、工人子弟学校、矿区医院等福利设施。”
    陈朝阳语气郑重,开始进行详细的成本核算,“这笔投入巨大,但我们必须兑现。根据初步测算:
    家属楼建设:每平方米建筑成本约30万元,千户楼房,按每户50平米计需投入约150亿元。
    学校、医院建设:校舍、院址建设及基础设备购置,至少需50亿元。
    年度运营费用:学校教职工薪资、医院药品采购、设施维护等,每年至少需20亿元。”
    他进行着总结:“将这些建设费用分摊到五年,再加上每年的运营费用,要支撑这些民生项目,我们每年需要至少40亿至50亿元的持续现金投入。”
    他接着进行了关键的能源与资金换算:
    “按照目前煤炭出厂价和计划外协作的议价能力,每吨煤我们大约能变现4万到5万元。
    那么,要保证每年40亿元的民生投入,我们就需要固定拿出约十万吨煤炭的收益来专项用于此事,绝不能挪作他用。”
    最后,他给出了那个最终能用于救急的数字:
    “三十万到四十万吨的机动产量,扣除维持自身发展的五万吨,再扣除必须保障民生投入的十万吨,
    最终能够真正拿出来用于向外省换取粮食的结余煤炭,大约在十五万到二十五万吨之间。
    这是一个比较现实的数字。”
    会场里响起低低的议论声,这个数字比最初听起来缩水了近一半。
    陈朝阳的声音却更加坚定:
    “同志们,即便是这十五万到二十五万吨煤炭,也是我们能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全部了!
    按照目前与兄弟省份物资协作的可能比例,这些煤炭,乐观估计,每年大约能为我们换来五万到八万吨的粮食!”
    他看向周明光和孙亚军:
    “这换来的粮食,基本可以覆盖六个月内,每月五千吨的工程粮缺口,但治碱工程加大规模化扩大,便要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