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赔本的命。
咳咳。
宣发预算高，沈良绝对不是学什么华纳公司做‘假账’，他只是让财务报表看起来没那么耀眼罢了。
常规手段。
没直接按照亏本去做账，已经算他很有良心了。
“那，一块去？”
想了片刻，程好有所意动。
柏林电影节，她还是头一次去，虽然不是以入围者的身份，那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一块吧，我来安排。”
言罢。
沈良直接给助理打了一个招呼，让她处理出国的相关事务。
隔天下午，飞机起飞之前，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了。
此次柏林之行又多了一个随行人员。
看到老板娘程好现身，小黄满脸的乖巧，同时心里也暗自疑惑。
原本也没说好姐会跟着一块啊。
难得跟良哥有个独处的机会，现在好了，全部泡汤。
小黄去柏林，并不是柏林主办方的邀请，而是以内地电影人的身份出席香江之夜。
真正让她一举成名的作品是《功夫》。
功夫是哪里的作品？
香江。
一个内地人在香江出品的电影成名，带她出席，正合适。
有程好在飞机上，飞往柏林的途中，小黄全程安安静静，和沈良几乎没什么互动。
程好也没有刻意的针对她。
没那个必要。
小小沪上妹子，轻松拿捏。
一路无话。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成功落地柏林。
沈良的专机没有停靠在繁忙的柏林泰格尔机场，而是降落在一个中小型商用机场。
刚刚下飞机，沈良就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柏林电影节的主席迪特·考斯里克。
05年，沈良凭借《寄生虫》擒获金熊奖，这位小老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没有他在台前幕后的支持，沈良想要拿奖的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毕竟，那时的他还太年轻。
“沈，欢迎再次来到柏林。”
小老头考斯里克笑眯眯的上前一步，同时双手张开，送上一个拥抱。
“很高兴再次见面。”
沈良呵呵一笑，拥抱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