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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铁血女皇武则天的诗意与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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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须连夜发”的霸气,这就是她的多面性。

    除了写诗,她的书法也特别厉害,最擅长“飞白书”。什么是飞白书?就是写字的时候,笔锋蘸墨少一点,让笔画里留一些空白,看起来像用快干的笔写的,又潇洒又有劲儿,不像一般的字那么死板。她写的《升仙太子碑》,现在还在河南偃师,碑上的字,笔画又粗又有力,可细一看,笔画中间有细细的空白,像龙的鳞片一样,又刚又柔。

    据说她写这碑的时候,已经七十多岁了,还能站在碑前,手里握着比胳膊还粗的大笔,一笔一划地写,连手都不抖。旁边的大臣劝她“陛下歇会儿”,她却说“写字跟治国一样,得一口气写完,不能断”。你看,她连写字都带着女皇的脾气。

    她喜欢书法,还不是为了好玩。那时候的文人都觉得“女人懂什么书法”,她偏要写,还要写得比男人好,就是要告诉大家“我不仅能当皇帝,还能写好字,你们别小看女人”。她的书法,跟她的诗一样,都是她表达自己的方式——柔情是她的“软武器”,书法和霸气的诗,是她的“硬底气”。

    矛盾里的真:铁血女皇也有“女儿家心事”

    武则天这辈子,一直被人说“矛盾”——她杀了自己的女儿(传说),却也心疼过感业寺的尼姑;她杀了反对她的大臣,却也给老百姓减税;她能下命令让百花开放,却也会对着石榴裙掉眼泪。

    可正是这种矛盾,让她的诗意人生更真实。她不是完美的“女神”,也不是冷血的“女魔头”,她就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不过她的人生比一般人更复杂,更有野心。

    比如她当了女皇之后,还经常想起感业寺的日子。有次她让太监去感业寺,把她以前住的房间收拾干净,还特意让带回来那条石榴裙。她拿着裙子,摸了又摸,跟身边的宫女说“这裙子,比现在的龙袍还珍贵”。宫女不懂,问她“陛下现在拥有天下,还在乎一条旧裙子?”她说“天下是靠争来的,可这条裙子,是我当年唯一的念想,那时候的我,比现在简单多了”。

    还有次她处理政务到半夜,累得头疼,就让宫女给她念《如意娘》。宫女念到“看朱成碧思纷纷”,她说“停”,然后小声念了一遍,眼睛有点红。旁边的大臣赶紧说“陛下,夜深了,该休息了”,她却摇摇头说“以前觉得这诗写的是思念,现在才觉得,写的是那时候的自己——虽然苦,可心里有个盼头,比现在轻松多了”。

    就算她站在了权力的顶峰,也还是会怀念那个在感业寺里写情诗的自己。她的铁血,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为了把国家治理好;她的柔情,是藏在心底的“女儿家心事”,是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她的诗,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那个只知道“杀伐决断”的女皇背后,藏着的“小女人”。要是没有《如意娘》,可能只知道她是个“狠角色”;要是没有《腊日宣诏幸上苑》,我们可能只觉得她是个“柔弱的妃子”。正是这些诗,让她的人生更立体,更让人记得住。

    诗里的武则天,才是真的武则天

    现在提起武则天,很多人会想起乾陵的无字碑,想起她杀了多少人,想起她开创的“武周盛世”。可很少有人会想起,她还写过“看朱成碧思纷纷”,还会对着石榴裙掉眼泪。

    其实,她的诗意人生,才是她最珍贵的地方。她用诗写了自己的相思,写了自己的霸气,写了自己的矛盾。她的诗里,没有帝王的“假大空”,只有一个女人的“真性情”——会哭,会想人,会有野心,会有疲惫。

    就像那条石榴裙,它不是一件普通的衣服,是她从“武才人”到“武则天”的见证,是她柔情与野心的象征。而《如意娘》,也不是一首普通的情诗,是她人生的“转折点”,是她告诉所有人“女人不仅能写情诗,还能当皇帝”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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