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阴谋毒计

    玄镜长老兵败负伤，左肩缠着厚厚的、仍渗着血丝的绷带，形容狼狈，再一次站在了星辉议事大厅那冰冷的地面上。这一次，他心中再无半分邀功的念头，只剩下恐惧与祈求。

    大殿内比以往更加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陈旧香料与某种腐败气息的味道。墨渊没有高踞玉座，而是蜷坐在阴影里的一张宽大座椅上，双手死死抓着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眼眶深陷，瞳孔深处似乎有混乱的黑影在蠕动，显然正承受着噩梦过后更深的精神折磨。

    “墨……墨尊……”玄镜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臣……老臣无能……攻城……失利了……但那凌曜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墨尊再借我一支精兵，我定能……”

    “废物！”

    一声嘶哑、扭曲，完全不似人声的咆哮打断了他。墨渊猛地抬起头，那目光中的疯狂与痛苦让玄镜如坠冰窟。

    “强弩之末？强弩之末能一箭几乎将你射杀？！玄镜，你是不是以为我困在这大殿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粪土吗？！”（言语极尽侮辱，体现墨渊的精神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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