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查了一周,结果令人咋舌:焦香居不仅无偷漏,反有几次多缴。更意外的是,审计过程中竟牵连出某些与客满楼新老板关系密切企业的税务问题。
事情闹大,纪委介入,牵扯出一串案中案。客满楼很快易主,彻底没了声响。
风波过后,焦香居生意愈发红火。何雨柱在员工会上,只沉声说了一句:“咱们不求扳倒谁,只求对得起良心。身子正,影子就不斜。”
夜色深沉,灶火映亮何雨柱坚毅的面庞。这团火,烧去了稚嫩,炼出了沉稳,也照亮了一条更笃定的路。他知道,只要这灶火不灭,前头就有光。
人一走,马华立刻跳了起来:“师父!肯定是许大茂那个缺德玩意儿搞的鬼!那打火机准是他偷偷扔进来的!”
“我知道。”何雨柱脸色沉了下来,擦着灶台的抹布被他攥得紧紧。光防着明枪,暗箭却难防。许大茂这点小把戏虽然没造成实质伤害,却像只苍蝇似的恶心人。更重要的是,这说明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随时想找他的麻烦。看来,光是守成还不够。
晚上打烊后,何雨柱把马华和雨水叫到后院。月光洒在石板上,泛着清冷的光。
“咱们的菜式,是不是该动一动了?”何雨柱突然说。
马华一愣:“师父,咱们的红烧肉、卤煮可是招牌,街坊们都认啊!”
“招牌不能倒,但得往上添新彩。”何雨柱目光扫过略显陈旧的店面,“总吃老本行,迟早要落后。我寻摸着,得加几道创新菜,既要有咱京味儿底蕴,又要有点新意,能把年轻人也吸引过来。”
他顿了顿,看向雨水:“雨水,你心思细,明天开始,多去逛逛别的馆子,看看现在流行吃什么。马华,你跟我研究新菜,用料、火候,一点都不能含糊。”
“哥,那许大茂那边……”雨水担忧地问。
“跳梁小丑,先不理他。”何雨柱哼了一声,“咱们自己把内功练好了,围墙筑高了,他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自然就够不着了。不过……”他眼神锐利起来,“账本还得做得更细,所有采购单据都要留存好,进出货记录每天核对两遍。咱们得让别人,无懈可击。”
接下来的日子,焦香居的后厨比往常更忙碌了。何雨柱和马华反复试验新菜,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混合的奇特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