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脚疼!”奶音一说完,像是有了借口一样,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带着气愤。
秦九州心脏蓦然一疼。
还没等他斟酌好合理进门而不叫温软更生气的理由,就见里面,温软一边吃着糖人,一边抹眼泪,慢吞吞走去了书架后面的角落。
“一群死东西……竟敢如此算计本座。”
又抹了一把泪,书架后面被翻出一堆足有咪咪体型数量的大蒜。
秦九州脚步微顿,瞬间察觉此事并不简单。
“本座、本座才不会感动,小小烟花而已……不就是好看了点吗,本座还能没见过?”
奶音抽噎着,哭得伤心,但又掏出了一串臭鳜鱼和头盖骨。
“拿本座当三岁小孩哄,一群傻蛋,本座才、才不会放在心上,本座什么没见过?不就是一点小小的惊喜吗……”
奶音哽咽而气愤,还带着些沙哑的难过,然后拿出了一根熟悉的扫把。
温软看着这堆东西,哭得伤心,眼睛肿得像核桃。
“本座、本座一定要……要……”她恶狠狠瞪着这堆东西许久,嘴巴却蓦然一扁,痛哭起来,“呜呜算了……肯、肯为本座花心思就好……”
她拿起琉璃灯,抹着眼泪,抽抽噎噎地点燃了大蒜鳜鱼和扫把。
反正存了好几天,也没打算真玩这些……烧了,通通烧了。
王丢脸,是王的事。
王早就长大了,才不会胡闹。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噎噎不停,伤心极了。
窗外,秦九州一边心疼,一边脊梁骨渗起后怕的凉意。
满城烟花还在绽放,绚丽而璀璨,带着几乎要照亮一切的架势。
城南,年久失修的破屋前,一个红衣女子抬头注视着漫天烟花,如玉的侧颜精致却沉郁。
“大周宸安郡主的生辰?如此受宠……一定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女子声音温柔。
“这不关我们的事。”
一黑衣暗卫回道:“王女,我们一路寻来,都没有找到您要找的人……实在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您究竟要找谁?脑中当真没有半点印象吗?”
女子沉默一瞬,摇了摇头。
“我没有从前丝毫记忆,只知道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不知她究竟是何模样,但只要见到……我一定能认出她。”温柔的语气坚定而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