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出坟,带走宸安郡主这个恶毒智障的红蛋!
“回郡主。”孟学士咬牙切齿,“臣等在彻夜学习软字,无暇安睡。”
后槽牙差点被他咬碎了。
别人只是学习软字,可他们还要发愁上书房一众学子的教育问题。
大家也极其不理解,怎么能有人如此坚持不懈的误人子弟啊?!
等这批学子出师,谁还有脸见同僚?
上首,温软被提醒,才想起此事:“哦,对……今儿还有随堂测是吧,那从你开始吧。”
孟学士闭了闭眼。
能站上金銮殿的没有蠢人,加之软字也与大周的文字有相似之处,文官学的很是得心应手。
武将也勉强能认些字了。
本以为有武将的衬托,文人们应当不会艰难,但挨骂最狠的却是他们——
“这是什么字?蛇蝎美人?本座这一横是这么写的么?不用心的老头子,敢咒本座变丑,回去抄一百遍!”
“本座原文是豆沙喽,你写的什么?谁允许你擅自改动顺序的?回去抄一千遍!”
“愣什么,这么简单的字你还要思考?一看就没认真学!”
“砰——”戒尺抽动御案的严厉声响吓得老头子们一抖。
最后,文官们或多或少都挨了罚,御史台尤其是重灾区,除了梁御史,几乎个个都领了抄书的罚,以及红牌警告——再有下回,直接请祖宗!
武将衣角微脏。
庆隆帝沉默地看着百官渐渐被温软震慑,聊起政事时,温软的话更要比他有用点……而面前御案上,他面前的奏折也少之又少。
秦温软的奏折多的能埋了她。
倒不是百官分不清轻重——政事本不多,奏折也就那么点,秦温软面前的全是昨晚以及当堂交上来的作业。
午时下朝,百官四散奔逃。
庆隆帝刚要走,就听温软又在集合乐队,准备排练了。
“还唱?!!”
庆隆帝脚步虚浮,立刻紧紧抓住王福的手,咬牙切齿:“去,收拾东西!我们出宫!”
这破皇宫,他不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