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方向拽,整个人跌在了柔软的沙发里。
砰的一声,只见裴栖砚一脚踹在温缈腹部,使她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旁边茶几果盘连带滚在地上。
裴栖砚以一个绝对保护的强硬姿态,低眸凝望着温缈:“说话声音这么大干什么,不知道我怕狗吗?把她摁到雨里清醒一下。”
“你!”温缈话没来得及说,她就被佣人一左一右驾起来走出去。
聂凌希耳边分不清是温缈还是聂萱依的叫喊声,眼都不眨地看着裴栖砚,手腕还被他攥在掌心,忽然觉得他比箫玉泽还没有理智,一点也不像一个世家养出来的孩子,更像土匪。
裴栖砚转回头,迎上她恰似呆愣的目光,依稀可以闻到从聂凌希身上散发出的草木香,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直言道:“你昨晚到我房间趁我虚弱往我嘴里塞了什么?”
聂凌希大脑神经像是被人敲了下,条件反射挣开他的手往后坐,错开视线状似不明反问:“小叔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呵。”裴栖砚冷笑一声,指尖捏住她裙角似逼近般一字一句描述起昨夜:“你昨晚,跪在我床上,往我嘴里塞了个东西后,说,又浪费一颗,这一颗是什么?还有,你昨晚跑我房间干什么?”
聂凌希对上他满是危险的目光,面上不显分毫慌乱,心下一连几个问题:‘他不是昏死了吗?那药效这么猛吗?他怎么可以记得这么清楚?科学吗?’余光扫了眼裙角,上身往后仰,声音温吞:“小叔,你昨晚是不是做梦了?我没去过你房间啊。”
裴栖砚轻哼一声,并不觉得自己会记错,上下打量一遍,语气悠悠:“不要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把别人当傻子,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我帮你只是因为你是叶阿姨的女儿,其他想法你最好想都不要想,说白了,你跟裴俊泽不合适,你就有自信觉得我跟你合适吗?
如果你不想第二天自己的尸体出现在海边,就老老实实的,看在叶阿姨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三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