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湿透。
这是最快让她恢复清醒的办法。
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和腹肌。
林汀晚身上的热度没有丝毫消减,反而因为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更加难耐,同时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谁。
她像条缺水的鱼,攀附着他,胡乱地在他颈间亲吻撕咬,甚至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贺瑾珵……给我……”
贺瑾珵感觉自己忍耐的弦,下一秒就要崩断。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而用力的门铃声。
“哥!开门!裴院长来了!”是贺瑾甜焦急的声音。
贺瑾珵如蒙大赦,扯过一条浴巾,胡乱地将怀里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女人裹住,打横抱起,快步走出去开了门。
门口,贺瑾甜和一身白大褂神色冷峻的裴寂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一名提着医药箱的医生。
看到贺瑾珵怀里双颊绯红浑身湿透的林汀晚,以及他同样狼狈的模样,裴寂的瞳孔骤然一缩,声音比外面的夜色还冷。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