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学会那套‘黄金律法基本主义’的。”
她的声音透过头罩传来,发出一声无奈的轻笑:
“虽然我确实听说过,那位‘红发英雄’拉达冈在王城期间,深入研究并借鉴了相当多的卡利亚魔法知识,回去后便以此为基础完善了他的基本主义……但为师毕竟没有亲眼见过那些核心的手稿与公式啊。”
她摊了摊手,环顾了一下这个作为她临时藏身处的、堆满各种魔法仪器和卷轴,但显然与“黄金律法”研究无关的地下室:
“你看,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场所,专注于辉石魔法的奥妙。没有足够的、关于黄金律法基本主义的专业书籍和原始资料供我进行逆向推导和研究。
而且,坦白说,我对那条排斥一切‘异常’的严苛律法路径,本身也并不怎么感兴趣。”
路明非闻言,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但他立刻又打起精神,语气极其诚恳,:
“但是老师,您就是我认识的最强大、学识也最渊博的魔法师了!如果您都不帮我,我就真的走投无路,只能硬着头皮去雷亚卢卡利亚魔法学院,求助于那些……嗯,观念可能比较传统的老古板法师了……”
瑟濂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阵愉悦的低笑,辉石头罩似乎都随着她的笑声轻轻晃动:
“呵呵呵……傻徒弟,你这小心思可真不少。外面都说褪色者大多是些只知道挥舞刀剑的莽夫,你倒是个例外,狡猾得很嘛。”
她话锋一转,似乎对路明非的话很受用:
“不过……你刚才说的话,为师很喜欢听。没错,在辉石魔法之道上,能超越为师的人确实不多。”
瑟濂沉吟了片刻,随后说道:
“好吧。看在你是我唯一弟子的份上,也为了一探那所谓‘黄金律法基本主义’的虚实,为师就从宝贵的研究时间里,抽出一些来帮帮你。”
但她立刻竖起了手指,强调条件:
“但是!你必须为我带来足够多的、关于黄金律法基本主义的核心资料才行!
记住,是核心的资料,那些流于表面的祷告书可不行。
而且,我必须提前声明,我自身并没有施展黄金树祷告的天赋和信仰基础,最终的研究成果,无论是一个护符,一道防护符文,还是一个需要你引导力量的仪式法阵……都必须由你,我的好徒儿,来亲自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