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彻底湮灭,要么……”科尔没有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那个可能性——他们逃走了。
“施特劳斯博士,”马库斯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本古老笔记的边缘,“我们通过一些非正式的渠道得知,她回到了柏林,但没有受到处分。据说她提交了一份报告,将仪式失败归咎于‘装置的材料无法承受远古能量的纯粹性’,并建议采取更‘精妙’的方法。”
“她在为自己寻找后路。”马库斯冷哼一声,随即又叹了口气,“但她也提醒了我们,‘祖先遗产局’并未伤筋动骨。他们就像受伤的野兽,会退回巢穴舔舐伤口,然后以更狡猾的方式卷土重来。”
阿尔瓦罗揉了揉眉心,他面前摊开着从北极基地废墟中回收的、未被完全摧毁的少量文件碎片。“最令人不安的是这个。”他推了推眼镜,将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复印件放在茶几上。上面是一个巨大的、充满液体的玻璃容器轮廓,里面似乎悬浮着一个人形阴影。旁边有德文标注,最清晰的两个单词是:“Projekt Endlösung Behälter”(最终解决方案容器)。
“结合我们之前获得的情报,坐标指向南美洲,巴西亚马逊河流域的一个偏远区域。”阿尔瓦罗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忧虑,“纳粹在那里有一个前哨站。”
“‘最终容器’……”艾德琳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目光从壁炉的火焰移向窗外阴沉的天空,胸
第六章:破碎的胜利与南方的阴影-->>(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