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歉意的看向一旁，头次与男人共处一车的她，开口小声嘀咕着。
“我是不是很没用……”
搭在手刹上，准备放下的动作停顿。
过了几秒，才重新把手刹放下。
打着方向盘，调头驶离。
“你有点太自卑了，只是抽不出安全带而已，和人有没有用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觉得这样的女人很蠢吗……”
“本来不觉得，你这样问我反倒觉得了。”
“……”
书店的老板，似乎总能说出些出乎意料的回答。
如果是刚认识对方时候的她，肯定会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奇怪的家伙。
然而经过上次醉酒后，被对方带回家安顿的事情后。
宁梦瑶反而觉得和对方交流起来很有意思。
虽然总有种对方在回怼自己的感觉。
但是她的每句话，对方都会给予回应。
从来……都没有敷衍过自己。
“刘老板……你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啊？”
踩着离合换挡的刘长存诧异的应着。
他显然也不明白好端端的，对方为什么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观察车辆前方，确保夜晚的道路没有行人后。
这才侧脸瞟了眼副驾的女人。
脸上的表情也有了变化。
“你说我是个温柔的人？不是开玩笑吧？”
“虽然偶尔话里带刺……可是骨子里却很善良，这都是我平日里观察出来的。”
“那你还是不了解我，我这个人出了名的无情。”
“还很嘴硬……这是刚刚观察出来的。”
“……”
宁梦瑶的脸上带着笑意，她似乎也学会开玩笑了。
这样的总结传入男人的耳中，刘长存只觉得对方真该去眼镜店配副眼镜。
毕竟，她这眼神已经不是有问题那么简单了。
“感觉你就是那种嘴上说着麻烦，但是到时候该帮忙还是会帮忙的那种好人……”
“呵呵，越说越离谱了。”
“反正……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刘长存并不认可对方给予自己的总结。
在自己看来，他刘长存是典型的自私者。
只有他在乎的人才会给予正常的关心，陌生人的死活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要不是怕宁梦瑶这么晚回家不安全，他才懒得亲自送对方回去。
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温柔善良的老好人？
“还有……”
“别说了，该往哪走。”
听到身旁再次响起的话音，刘长存这次没有任由对方继续胡说下去。
车子快要行驶到了十字路口。
打断着女人的发言，刘长存开口冷声道。
“去你家该往哪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