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么尿性?!”
头爷冷哼一声,
“哪天你带我认认人!”
滚地雷高兴的马上点头,他知道头爷这事心里动气了,临了还补了一刀,
“那敢情好,不过这人好长时间不见了,我们都怀疑雪狗子死的蹊跷!”
头爷眼睛已经瞪了起来,张口骂道,
“你们几个也是废物,日子过的也不算好啊,咋都当成温柔乡了,山里的血气都磨没了啊!在山里找机会给他办了啊!”
滚地雷连连摆手,
“头爷你是不知道,这小子有个天赋,那鼻子比雪狗子还灵呢,一进山别说是人了,兔子他都能找到!”
头爷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真的?这么邪乎?!”
滚地雷点头,叹气说道,
“那可不,再一个我们老哥几个都老了,也算运气好,要么就是有亲人晚辈,要么就是有了孩子,老营子里的血气看到孩子,早就磨没了!”
突然头爷听到孩子两个字浑身一振,
“你说啥?!!”
滚地雷也是一脸懵逼,
“头爷,我没说啥啊!”
头爷双眼已经眯了起来,眼神里全是精光,
“孩子!没错!你说的是孩子!哈哈!草泥马的,你也配有孩子!哈哈!”
头爷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尽是嘲笑和不甘,这下子滚地雷彻底蒙圈了,
“头爷,您...您这是!”
“行了,以后私下里也别叫我头爷了,叫我新的名字,田兆福!记住了!”
滚地雷连忙点头,
“滚地雷也死了,你现在是田喜顺!”
看着头爷的这个状态,滚地雷不敢再多待,找个机会告罪就赶忙离开。
良久屋子里只剩头爷一个人,屋子里除了炕桌上的灯火燃烧的响声,只剩下他口中烟袋锅里烟草燃烧的呲啦声。
头爷弓着上身,双眼静静的看着越来越暗的灯火,烟袋嘴被他时而咬的嘎嘎作响,还时不时露出可怕瘆人的笑容。
“大眼,我看你没这个福气有后,咱们都一样,凭什么你能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