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来给任姨帮忙。”
扯了何月进厨房,她就问了:“月月,这个姓肖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就是个朋友啊。”何月知道她会问,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这个妹子,还跟我装。”任新红装出要掐的样子。
何月就吃吃笑:“真的只是个朋友拉。”
“男朋友?”任新红问。
“也不算。”何月摇头:“啊呀任姨你别问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那你这个八字就写得贵气拉。”任新红几乎冷笑了:“一撇都没有,就掏五十万,要是写上一撇,那得多少,五百万,还是五千万。”
何月心说五千万不一定,五百万,那个鬼可能还真掏得出来,嘴上却道:“也不是,其实是他自己撞的。”
“他自己撞的?”任新红这下奇怪了。
“是啊。”何月道:“本来就是他开车,那个李老板吹牛皮,他就说,试一下,看李老板是不是真的这么大方,就把人车撞了,然后跟我换一下位置,说是我撞的,因为要是他撞的,李老板肯定不会赔的。”
“他有神经啊,这一撞,五十万呢。”任新红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何月其实也觉得肖义权有病,就有钱,也不是这么个折腾法,扔水里,好歹还听个响呢,这算啥,电子转账,无声无息就没了。
“他就是在吃醋。”任新红反倒是理解了:“把李炦从你身边赶走。”
“可能是吧。”何月其实也有这样的想法,心下一时就甜蜜蜜的,又想到先前在车里,肖义权盯着她胸口,跟头馋嘴的癞蛤蟆一样,暗里就骄傲起来:“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得加油了。”
她自己没注意,这个心理,不是拒绝,而只是让肖义权加油。
“那你们都谈上了,还来相亲,还扯了他来。”任新红真有些生气了:“你存心的是吧。”
“啊呀。”何月忙叫:“说了八字都没一撇。”
“你这死妹子。”任新红又气又笑,真个给她轻轻掐了一下,何月就吃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