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玥自然不会愚蠢到硬要唱反调,徒增麻烦,再说,她也需要吃早餐。
“没翟总差,建议翟总抽空吃点鱼油补补脑,下次开饭前才能记得住不浪费粮食这个原则。”她走上前去,刻意拉开了离翟鹤州最远的那张餐椅坐下。
翟鹤州见状,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又饮了一口咖啡,目光穿过杯沿,落在她安静进食的侧脸上:“毕竟封特助是贵客,我总得好好接待不是。”
这种虚伪的客套话,封玥左耳进右耳出。
“还没问封特助,昨晚睡得还习惯?”他声调懒幽,听不出关心人的真诚。
封玥眼睫低垂,将一枚晶莹弹牙的虾饺送入口中,头也未抬,敷衍道:“若翟总被迫带到陌生地方,能睡习惯?”
翟鹤州低笑一声,声音里透着玩味:“封特助这么说,让我听着,很是愧疚。”
东西很好吃,但对面的人着实太影响食欲。
封玥吃了两个虾饺就结束用餐。
她动作斯文抽纸擦嘴,而后抬眼,神色清冷:“那就少干会愧疚的事。”
翟鹤州被怼得不恼反而笑意更肆:“封特助言之有理,受教了。”
封玥对他的烦躁反应到擦嘴的力道上。
擦拭的力道有些大,将泛粉唇瓣擦蹭得轻弹。
翟鹤州眸色微不可察地一暗。
他那晚品尝过,知道这唇瓣是多么得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