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那时候的余音像是一块小苔藓一样长在应朝生家门口,他真的没再管她,只是早出晚归的时候,顺便往楼梯口看两眼,然后冷漠离开。
余音的命有股韧劲儿,在附近找了个小餐馆做临时工能解决一日三餐,但渐渐地疼的失去了食欲,一个冷包子能啃一天,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干瘪了下去。
有几天应朝生见她裹着被子一动不动的,都差点给殡仪馆打电话。
电话还没打,余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楼道里的废纸壳跟破被子也被清理走了,应朝生已经看淡了生死,以为生活能马上回到正轨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一周后早上出门,却见余音正乐呵呵的跑过来,气色终于看起来有点人样了。
“我走了二十多里找了个山旮旯等死的,没想到熬过来了,呆了三四天都没事。”她说着掏出一个脏兮兮的塑料袋,“我还发现了一颗野枣树,摘了不少,分给你一些,等我再坚持不住过去,说不定还能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