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他忽然停下:“温以凝,睁开眼看着我。”
温以凝迷茫又难耐的睁开双眼。
她眼尾泛红,带着几分湿气,水润清透,差点让薄时聿把持不住。
他伸手捂住她的双眼,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薄时聿,你放开我。”温以凝恢复了一些理智:“你让我看你,又蒙住我的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
薄时聿有些窘迫,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他放开手,不再克制自己。
“温以凝,我是谁?”
“薄时聿,你到底想干什么?”温以凝被他磨的难受,明明从前他都是身体力行,今天他到底发什么疯。
“我想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他意有所指的动了动身体,温以凝难耐的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温以凝,现在和你缠绵的人是我。”
“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过路均严?”
温以凝觉得他疯了,抵住他的胸口:“你停下……”
明明是他用手段逼迫她,此刻竟像是她背叛了他一般。
她的抗拒让薄时聿更加疯狂,他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温以凝,无数个夜晚,他也曾这样对待过那些女人,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温以凝好似漂浮在海面上的鱼。
断断续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身体被迫沉沦,理智却越发清醒。
“薄时聿,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我们不过就是炮友的关系。”她受够了他们的质问,仿佛她做了天大的错事。
她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
这话彻底激怒了薄时聿,他压着她的双手和她对视,他们分明在做最亲密的事,可他却只感觉到彻骨的寒。
“炮友关系?”他嗤笑一声:“好啊,看来之前是我太纵容你了。”
嫉妒使他失去理智,不知疲倦不管不顾的索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头的寒意。
温以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疯狂的薄时聿:“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