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童懒得跟高阳废话,她看向金宝儿语气平淡的说道:“我知道你只是个接待,这事儿你说的也不可能算,所以我也不为难你,你去把你们这儿说的最算的那个人找来,我跟他谈。”
金宝儿慢慢的收起脸上早已僵硬的笑容,语气中也平添了几分无奈,”这位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大家出来玩儿不就是图个开心吗!您要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恐怕对谁都不好,我是真心建议您不如就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嗑点瓜子听听小曲,一会儿要是之前定位子的人找来我也保证替您周旋一二,尽量不让事情闹大,您看咱互相理解一下行吗?”
这回还不待陆童说话,高阳率先接过了话头儿,
“你叫金宝儿是吧,该说不说你这名儿听着真喜庆!”
“首先我要感谢你能站在我们顾客的角度为我们去考虑,尽量避免我们因为无知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一点你作为前台领班做的非常好,值得表扬。”
“其次我想跟你说的是,今个儿真是我媳妇儿这辈子第一次来樊楼这种地方,有点小要求我这个当爷们儿的必须得无条件的支持。”
“她不就是想让你们的头牌下来陪着吃顿酒说说话吗,这点小事咱犯不着起争执,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银子吗!”
“咱这么地,只要樊楼方面今个儿能满足我媳妇儿的这个愿望,价格你们开,我不还,如何?”
“不过我可把话说前头,我现在是跟你们好说好商量,也就是先礼后兵的……‘先礼’。我非常不希望因为你们樊楼的愚蠢把我逼到……‘后兵’的地步,届时咱们之间肯定得有一个难受的,但我想应该不是我。”
“好了,你可以去传话了!”
“还有,今晚你们那个琼浆玉液酒就不用拍了,直接给我拿来就行。”
说话间高阳掏出一张面值万两的银票随意的丢在了桌案上,
“这是酒钱,你就当我拍了,我想在座各位应该没人会反对吧?万一有,你让他来找我。”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