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场中的柳依依，小脸上满是嫌弃。
“爹爹，”
圆圆凑近他，用小气声说。
“这个姐姐不好看啦！”
萧景山一愣。
圆圆继续皱着小脸，努力表达自己的感受：
“她身上有味道！和那天那个坏伯伯给的甜甜水一样，臭臭的！不好闻！圆圆不喜欢！”
孩子的直觉简单又直接，她说不清那是什么阴谋的气息，但嗅觉不会骗她。
而且，那个姐姐看爹爹的眼神，让她的小兽本能感到威胁。
仿佛心爱的玩具要被抢走了一样，心里酸溜溜的不舒服，敌意顿生。
萧景山心中顿时了然！眸中寒意骤升。
果然！是李崇义的手段！
这柳依依竟真是他派来的！
连女儿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再抬眼看向柳依依和那些起哄的官员时，目光已冰冷如刀锋。
他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后背，示意自己明白了。
随即，他抬眼看向那官员和安国公，语气疏离而淡漠：
“小女稚语，让诸位见笑了。不过，本王觉得她说的甚是在理。”
目光扫过脸色瞬间僵硬的柳依依，说出的话成功让柳依依煞白了脸。
“舞技尚可，然矫揉过甚，失之自然，的确算不上顶好。本王府中事务繁忙，无暇欣赏这些，更无需外人伺候。”
他直接点破“外人”二字，彻底堵死了对方想塞人的后续话语。
随即，他抱起嘟着嘴的圆圆，对安国公略一颔首：
“小女似有不适，本王先行告退，多谢国公款待。”
说罢，不顾身后一众人的目瞪口呆和柳依依瞬间煞白的脸色，抱着自家气鼓鼓的小圆圆，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马车驶离安国公府，圆圆还搂着爹爹的脖子，小声告状：
“爹爹，那个姐姐是坏人那边的，对不对？”
“对，”萧景山肯定地点头，亲了亲女儿的发顶。
“圆圆真厉害，又保护了爹爹一次。”
李崇义的软刀子，第一回合就被他家这只嗅觉敏锐、护爹心切的圆圆给彻底搅黄了。
但萧景山知道，对方绝不会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