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便喷出一股血柱。
丁冉疼的全身痉挛，脸上一片血白，“奶奶……我是你孙女儿啊。我们相依为命六年啊……奶奶！”
娄阿婆嘴里依旧是机械麻木的话语，“你杀了我孙子。”
“这六年我对你很好，奶奶……放下刀，好不好？”
娄阿婆：“你杀了我孙子，弄瞎了我的眼睛，每天给我吃泔水，你霸占了我的房子，表里不一，害我生不如死。”
她的声音不再麻木，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充满憎恨，“丁冉，我要一刀刀刮了你。”
娄阿婆的孙子被摘除了眼角膜，心脏也被剖了出来。
器官要活体取才能最大程度的保持它的鲜活。
但为了让受害人配合，丁冉会给他们注射大量的麻醉，那种麻醉只会麻痹身体，意识全在。
娄阿婆每次想起这些，都会坚强地活下去，只为今天。
她握紧刀子，黑暗中，寻着血腥味将丁冉扑倒，第三刀刺在了她的心脏上。
刀子拔出，没有伤及她的心脏。
丁冉还清醒的活着。
可她已经痛的喊不出来了。
娄阿婆再一刀，捅在她的腹部，她被苏栀紧急训练过，知道什么样的力道，捅在哪里不会要她的命，又能让她生不如死。
丁冉瞳孔扩大，濒临昏死，大腿内侧又被划了一刀。
再是胸前的粉色，被娄阿婆摸索着生生割下。
丁冉不怕死，期待死后的世界。
可绝不想死前遭遇非人折磨。
她虚弱的说了一句，“奶奶，给我个痛快。”
“你可曾……”
娄阿婆摸索到了她的嘴唇，苍老染血的手指伸进去，掐住了她的舌尖向外拽，“给过我孙子痛快？”
“呜，呃……”
丁冉的舌尖被割掉，娄阿婆又塞回她嘴里，捂住她的嘴让她吞了下去。
担心她噎死，娄阿婆慈爱地扶起她，帮她顺顺后背。
“乖孙女儿，慢点吃，别着急。呵呵呵呵……没人给你抢，你的肉全是你的。”
丁冉确定她真会一刀刀刮了自己。
她呜呜哇哇地抓住娄阿婆的手，想推开她，却没一点力气。
娄阿婆听懂她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