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没有证据。但我与丞相只是在朝堂上意见不合而已，我们没有世仇更没有利益牵扯，他没有理由杀了你啊。”程回章思索道。
“那么，爹爹，你想想，假如孩儿真出了事，获益最大的是谁？”程衣禾还真如皇甫雨所说，大事上不马虎。
程回章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复杂，站起来走了好几圈，一边走一边思考，说道：“虽说我手中掌管着御城军，但如今你还没有袭爵，也无官职，杀了你没有任何用处啊。就算你出了事，对我手里的官职也没有丝毫影响。凶手是为什么这么做呢？”
程衣禾想了想，突然问道：“爹爹，煮的那锅粥是不是原本应该给你食用的？”
程回章经过这么一提醒也回味过来了，“对啊，那天我说想喝粥，于是就让下人去煮，但那天，我一直在大厅里等你回来就没吃，只吃了一些点心。第二天我出去应酬就没有喝粥。”
“一般来说，我们过了夜的粥都不会再留，但那天，却把粥留了两天一夜，等我出了祠堂，小九见我饿得慌，才会慌不择时把那粥给我端来！”
“如果那天我没喝粥，那么等爹爹回来时，喝粥的就是爹爹了！”程衣禾愤怒地说道。
“可是，下毒的人怎么会那么蠢，会把罪证留这么久？他就不怕万一被别人误食而发现吗？”
“爹爹，我们侯府的采买是三天一次，采买的下人除了采买时能出府，其余时间都不能出府，而雪上一枝蒿必须短时间内大量食用才有效，所以他才把粥留住，必须在三天内将您毒杀！”程衣禾提醒道。
“对呀！爹爹怎么没想到。”程回章恍然大悟地说道。
“儿啊，你长大了。”程回章欣慰地说道。
“这智商，真的是我认识的程衣禾吗？”姜听意笑着，想不通他怎么一会儿傻一会儿又很聪明。
“因为在正事上，他从不含糊。”皇甫雨认真解释道。
难怪，皇甫雨听说程衣禾入狱时会那么吃惊，原来程衣禾只是在爱情上比较迟钝而已。
但后面怎么又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