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他扶着床沿,艰难地站起来,手脚发颤地抱起床单,一步一步往外挪。
这一走不知道,走起来吓一跳,每走一步,有些地方被布料摩擦着,一直隐隐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不是不能忍,就是痛得有点尴尬。
凌晨3点。
他坐在院子里,疯狂搓洗床单。
凌晨4点。
他还在洗。
凌晨5点。
他终于晾好最后一件被套,又拿着拖把,颤颤巍巍地开始拖地。
等一切收拾完,已经是5点半。
他瘫在床上,浑身散架,可一想到再过一会儿就得去训练,他就眼前发黑。
“...假已经请不了了。”他绝望地想。
昨天能请到假,已经是破例了,今天要是再请假,队里那帮人肯定会起疑…
而且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再不出去的话,被人看到传出闲话来就不好了。
他咬咬牙,爬起来开始收拾,洗漱时他随意照了照镜子,居然差点没认出自己。
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嘴唇发青,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活像被吸干了精气。
早知道就不逞强了。
他只是小菜鸡,居然还想三番四次挑战高难度…
他叹了口气,突然感觉自己一阵虚幻的肾痛,他揉了揉腰,以前偷看的时候,他们好像也没这些花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