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杨哥，你说的这个靠谱吗？真能随便签是三五十万单啊！”
“当然了，不过这位富婆玩的尺度有些大，就怕你受不住。”
张华一咬牙，“尺度大就尺度大吧，赚钱嘛，不寒战！”
“她喜欢把假牙摘下来放到酒杯里，你要是能喝下去，哄她高兴了，随便都能给你签三十万单子。”
听到这话，张华脸一白，差点吐了。
可还是咬牙应了下来！
一通通电话打出去，他疯狂发动关系找富婆，把后面几天行程都给安排满满当当。
这里面很多富婆玩得都很变态，像什么钢丝球都是入门级。
夸张恶心变态的比比皆是。
这在以前他是绝对不答应的。
可现在不一样，他要捍卫他销冠的颜面，给那个刚冒头的新人好好上一课！
一通联络，约了五六位富婆，把后面几天行程都满上。
张华也是完全豁出去了，“这个月我豁出去了，整他个一两百万业绩，小李阳也敢抢我风头？给我坐下！”
想着月末大会出风头场景，想着周总监对他夸赞。
张华露出开心笑容，接着打开抖音准备刷会儿视频放松放松，晚上就要去陪富婆喝酒了。
一条消息突然弹出。
“李阳签单一百三十万。”
看到这消息后，张华脸上笑容瞬间凝固，心凉半截。
“这不可能！”
他差点甩掉手机！
又看到不少同事给他发来消息。
称又有富婆追到公司给他送业绩，问他本月差多少业绩，直接给他送满！
张华脸色涨红，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心态崩溃，当场炸了，再想到自己为了业绩要去被那些富婆肆意摧残，他死得心都要有了。
斗志全无，只有一片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