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问道，“你喜欢看小说吗？”
江澈愣了愣，随即道，“谈不上喜欢，但我除了打游戏看小说，也没别的什么事可以干，所以看的还算多。”
沈忘怜惜的看了他一眼，“你看小说应该知道，一个小说要生成一个世界，其实条件还是很苛刻的。”
江澈皱起眉，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沈忘也没等他说话，便继续道，“就拿你们所在的世界来说，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你的存在，是作者在原作基础上，补充说明的一个存在。”
江澈：“……”
意思是这么个意思，但这话是不是太糙了点儿啊。
沈忘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作者写小说的顺序有先后，但一个世界的生成，你觉得……会有先后吗？”
江澈一顿，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快速流逝的白光。
沈忘看向他，勾起唇笑了笑，“你所在的故事线，是在前传中，原作是在你死后很多年才开始的故事。”
“那你觉得，世界的诞生，是在原作完结后诞生的，还是在前传完结后诞生的呢？”
江澈眸光微微一颤，随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你……你是说，原作完结后，我所在的小世界，其实并没有诞生？”
沈忘孺子可教的点了点头，“不错，你们所在的世界，是前传完结之后，才诞生成世界的。”
“没有诞生世界的小说，那就仅仅只是一本书。”
“但诞生世界后，就面临着三种可能。”
江澈皱眉道，“三种可能？”
沈忘道，“一种可能，世界意识没有完成苏醒，所有的剧情都会按照书中的剧情不断重复的上演。”
“第二种可能，世界意识完成了自我苏醒，所有的角色都完全觉醒自我意识，不再按照书中剧情走下去。”
“他们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有了自己的爱恨贪嗔痴。”
江澈猛的想起原作的大结局，似乎终于有点儿明白……那种不对劲的违和感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皱起眉问道，“那第三种可能呢？”
沈忘抬眸看向他，“第三种可能，世界意识苏醒度达到一定高度，却还未完全苏醒的情况下，会导致一些角色自我意识苏醒过来，一些没有。”
“我想……”他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后仰靠在沙发上才道，“你应该已经有所体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