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就尝一口,一小口就好。我炖了好久,一点都不油。你就算不为宝宝想,也为自己想想,总是不吃,对身体不好,嗯?”
他舀起一勺,轻轻吹凉,递到她嘴边,眼神里满是心疼和鼓励。
老人说孕妇就是口味多变期,熬过了孕吐,陆晚缇的口味又变得刁钻起来。有时半夜突然想吃酸的,有时又馋城里才能买到的糕点。
深夜,陆晚缇轻轻推醒傅昀霆,有些不好意思:
“昀霆……我……我突然好想吃糖葫芦,就是那种酸酸甜甜的……”
傅昀霆立刻清醒,毫无怨言地坐起身,亲亲她的额头:
“好,你等着,我明天一早就去镇上看看有没有卖。如果没有,我想办法给你做。”
第二天,傅昀霆一大早起来,骑着自行车往返几十里,从镇上带回了裹着晶莹糖衣的山楂糖葫芦。
看着陆晚缇吃得满足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再跑几趟都值了。
孕期,傅昀霆坚持每天用热水给陆晚缇泡脚,按摩浮肿的小腿和双脚。
他还特意找村里的木匠,按照他画的图纸,做了几把带有靠背和扶手的舒适椅子,方便陆晚缇休息。
晚上,傅昀霆蹲在床边,仔细地给陆晚缇洗脚,手法轻柔地按摩着她有些水肿的脚踝。
陆晚缇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软成一片:“昀霆,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好……”
傅昀霆头也不抬,语气坚定:“不行,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我乐意伺候你和我闺女。”
他固执地认为怀的是女儿,天天对着肚子喊“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