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最后,王掌柜定了五幅两尺见方的小画和一幅高四尺、宽二尺的半人高立牌画。
赵掌柜也定了一张半人高立牌画,还特别提出要求:“谢姑娘,既然是立画,我不要挂的,就要能自己立在店门口,稳稳当当的那种!”
谢秋芝点头:"两位既是我这广告画的开张客,那立画的五百文木框支架便权当彩头了,今日分文不取。"
赵掌柜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原本还觉得这立式木框定是要加不少钱,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激动地连声道:“哎哟!谢姑娘,您这可真是……太大气了!太仗义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旁边的王掌柜也笑着竖起大拇指,半是羡慕半是打趣地对赵掌柜说:“老赵,咱俩这回可是占着大便宜了!谢姑娘真是爽快人!”
赵掌柜拍着胸脯保证:“谢姑娘,就冲您这份爽快和大方!没得说!以后我若有同行……呃……”
他话说到一半,猛地意识到什么,赶紧刹住车,连连摆手,“不不不!瞧我这话说的,同行哪能随便介绍来抢生意?那不是给我自己添乱嘛!我给姑娘介绍别的客源!比如县城里‘锦绣坊’布庄的苏掌柜,‘玲珑阁’首饰铺的钱夫人!她们那可都是讲究排场、注重门面的主儿!要是看到我这立画的效果,保准心动!到时候,我一准儿把她们都引荐到您这儿来!”
他这前倨后恭、急忙改口的样子,再加上那副恨不得把全城非餐饮行业的老板都拉来的架势,顿时把现场几人都逗笑了。
“赵掌柜,您这可真是……生意经十足啊!”李月兰笑着打趣。
“好,那可就先多谢赵掌柜替我费心牵线了。”谢秋芝也笑着应承下来。
在一片轻松愉快的笑声中,这笔生意算是彻底敲定了。
两位掌柜当场痛快地支付了半数定金,约定好十日后来取画,这才心满意足地告辞返回云槐县去了。
送走了自己的第一批“客户”,一直在旁边安静听着的李四璟才好奇地问:
“芝芝妹妹,当真有那种晒不烂、淋不坏的画?那油布……我仔细想想,寻常油布表面光滑,似乎是不太适合作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