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江尘在家中可没闲着,光花钱去了。
先是找回了孙德地,让他重新牵头建新房。
原本还想着先建院墙,方便练武。
现在急着成婚了,新房也得一起动工。
可眼下春种开始,三山村的百姓虽然眼馋江尘给的工钱,却也不舍得丢下田地。
江尘又要求工期、孙德地于是在县城附近的几个村子招了十几个力工,负责采石建墙。
光这一项,就是几两银子的花销。
此外,元宝树汁也采集的查不多了,家里足足堆了三百多斤。
收这些树汁,江尘全是现钱现结,共三十多两银子。
这几天,又请人在村中架起大锅,不断熬制糖浆,工钱仍旧是十文一天,可以说,荷包基本空了。
还剩下的,就是嫂子缝在他衣角的那枚金豆子了。
可以说,钱好像挣得越来越多,但手里反倒越发捉襟见肘了。
所以,才想着即便河水冰凉,也得将那河中玉石取出来了。
但算算帐,江尘心中其实也不怎么急。
等过些日子进城,再找机会把狼王皮卖了,有了进账,应该足够建房的前期花费了。
再等 “甘酥金炙” 的名声打出去,又是一大笔的进项。
取走长河村的卦签,江尘正想着跟嫂子商量去长河村一趟。
院外忽然响起声音:“尘哥儿!”
他走出门去,孙德地早等到门前。
孙德地见江尘出来,赶忙行了个礼,眼神中的恭谨没有一丝作假。
几天前,他亲眼看着陈丰田还带着捕头来村里,要把江尘带到县衙大牢;
当时他还想着,江尘得罪县衙捕头和里正,就算是名声再响,往后日子恐怕不好过。
可谁想到,没几日江有林又喊他回来给江尘建房。
过来一看,才得知陈丰田家破人亡的消息。
孙德地能当上包工的头头,自然也是个人精。
虽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却明白江尘是万万不能惹的。
如今过来干活,更是把所有的散活全退了,专门给江家建房。
“孙叔,怎么了?” 江尘开口问道。
孙德地连忙回话:“尘哥儿,你之前说的那个观景台....... 要不要重新考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