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比我之前看的都好。”
    江尘连忙点头:“我去看了,只要二郎传一上演,永年县几乎万人空巷!”
    沈朗下撇的嘴角抽了抽,终究忍不住开口笑骂:“你这一张嘴,哪里像个山民。”
    “还万人空巷,永年县城一共才多少人!”
    见着沈朗表情松动,江尘顺杆往上爬:“差不多,差不多!”
    “只不过,戏虽然火了,但我养名的事,却有些麻烦。”
    沈朗一听这事,表情顿时严肃起来:“坐下说。”
    江尘于是将得罪陈泽的事情原委经过说完。
    最后又加上一句:“此事,是我太过冲动,那陈泽心眼极小,娇生惯养,恐怕已经将我记恨上了。”
    旁边的沈砚秋也紧跟着开口:“爹爹,那陈泽就是个纨绔,讨厌的紧,从进来之后,就一直盯着我。这事怪不得尘哥。”
    “好啊。” 沈朗听完,却先赞了一声。
    说完看向江尘:“我还以为,你真是不计名利,万事能忍呢,原来还是有三分火气的。”
    “你要是这点脾气都没有,我还不放心将女儿交给你呢。”
    江尘虽在沈朗面前说自己冲动,却也没有悔意。
    “可终究是多了一个仇敌,县尉要是想对付我,该是简单吧。”
    “一个小小县尉,若是之前.......”
    “若是之前,伯父一句话就能让他下狱!”
    江尘主动捧哏,却让沈朗老脸一红,轻咳两声后开口:“不提之前了。”
    继而开口:
    “他要是想对付你,只需写个名字,就能让你去挖运河,这辈子都没办法活着回来。”
    “爹爹你有办法的吧!”
    江尘还没开口,沈砚秋已经紧张的抓住了沈朗的衣袖。
    “别急,别急!”沈朗就是看不得女儿这模样:“人家还没急呢,你急什么!”
    江尘只能拱手请教:“还请伯父教我,要怎么应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