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知道的!”
仪琳猛然惊觉,这是曲非烟,当即大羞,向云长空望了一眼,绕过他身侧,快步跑了。
云长空不禁哑然失笑,他就是逗逗小尼姑,反正这尼姑已经动了凡心,谁知却被曲非烟打搅了。
他兴趣已失,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谁知刚迈步,就听曲非烟道:“喂,哪有你这样对女孩子的?你这样一辈子都得打光棍!”
云长空一听这话,笑道:“你敢嘲笑我,小心打你屁股!”身子一晃,追了过去。
但当他追了过去,却不见曲非烟身影,
只听得曲非烟声音从一处屋顶传来:“嘻嘻,我在这呢!抓我啊!呵呵呵!”又是一阵清脆的娇笑。
云长空笑道:“你吓跑了我预定的老婆,我要抓住你,你赔我一个老婆怎么样?”
曲非烟笑道:“你要能追上本姑娘,我就赔你一个老婆!”
云长空笑道:“说话算数?”
曲非烟笑道:“本姑娘一言九鼎!”
云长空哈哈一笑,反正乐的玩耍,纵身飞上。
就见两道身影好似大鸟一般掠过屋檐。
云长空吃了一惊。
好快的速度。
但是,速度快,云长空反而来了兴趣,一口气越过数道飞檐,眼看就要追上,但两人突然下房,钻进了巷子。
若是敌人,自然可以脚踢瓦片,出掌击打,但云长空不愿意,就只是跟着。
就这样,几道人影在夜空中飞快的划过,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连续穿过不知道多少屋檐,多少巷道,两人消失在了一处门户。
云长空不知他们要带自己去哪里,心里转着念头,却发现这条小巷周边宅子里传出各种声响,尤其是女子浮夸的笑声。
云长空沿着巷子走了几步,眼见一道门户大开,一片调笑声中,几个衣衫华丽的男人走了出来。
云长空停住脚步,酒气和着脂粉香气的味道传进了他的鼻中。
这里显然是青楼所在。
而曲非烟就消失在那刚刚关闭的门户前。
此时从门口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喊着:“喂!我说,你进不进来啊!”
云长空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真够古灵精怪,竟然将人引来妓院。
他身子一跃,跳进了墙,树影婆娑,忽然嗖的一声,金刃破风。
云长空武功之高,早已劲在意先,往往心念没动,手已抢出,左掌随意一拍,就击中来人握剑的手腕,只听飒然一震,一道精芒飞出,钉在了树干上。
右手同时拍出,手一中身,他心中立生异感,急忙收劲。
却听曲非烟一声惊叫,弹出八尺开外。
“非非!你胡闹!”
只见一个黑衣老头快步而出。
曲非烟嗔怪道:“爷爷,人家就是玩玩,怎么就胡闹了?”
老头呵斥道:“你就知道玩儿,你差点送了命,你知道吗?”伸指在她雪白粉嫩的脸上捏了一下道:“若非这位少侠手下留情,还有你吗?快去,准备酒菜!”
曲非烟撅起嘴道:“孙女被人欺负,你不帮我出气,干吗骂人?”说着瞪了云长空一眼,继而一阵小跑去了。
老头向云长空拱手抱拳道:“请少侠不要见怪,老朽有一事想要询问阁下,这才将你引来此地。还请入内一叙。”
云长空看了看右手,说道:“我刚才唐突了你这孙女,但你也得严加管教才是。”
云长空刚才一掌,正拍在曲非烟一处充满弹性之处。
老头笑道:“少侠说的是,但江湖人不拘小节,刚才你也是无心之失。不必在意,请!”
他当先带路,转过两道曲廊,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小厅,老头道:“少侠请先更衣!”
云长空道:“不用!”
老头不好勉强,正要请云长空落座,突然一拍手道:“少侠好高深的内力!”
原来此时雨水甚大,云长空内功运转,雨水都弹了开去,落不到身上,衣服也就没湿,但这样一来,太过惊世骇俗,
云长空摇头道:“我只是运好罢了!”坐了下来,说道:“你这么大费周章,将我引来,所为何事?”
老头沉默一下,问道:“少侠早上说封剑归隐,羊入虎口,老朽想请少侠指教这是何指?”
云长空笑道:“能有什么指教,就是说一桩事实而已。”
老头吃了一惊道:“说的可是城中之人?”
云长空笑道:“你这么上心,你又是何人哪?”
老头沉吟道:“不知少侠是何门派,尊师何人?”
云长空道:“不知阁下是何门派,尊师是谁?”
老头哈哈大笑道:“先师早已故去,不说也罢,这门户吗,我敢说,怕你不敢听啊!”
云长空笑笑,道:“人怕可怕之事,你不说,我怎知怕不怕呢?”
老头点头道:“好,日月神教,你怕不怕?”
云长空道:“你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老头一愣,道:“不是!”
云长空淡然道:“那我怕从何来?”
老头哈哈大笑道:“老朽日月神教护法长老曲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