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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从楼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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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被撞破,大人们的嘶吼吵叫,和安佳觅的那些话。

    安佳觅像往常一样摸着她的头,冷眼旁观,不过大她4岁,已经成熟地像个小大人,神色冷漠,“安弥,你我的出生是不能选择的,但你我的立场已经被身份绑定。

    当我知道,我引以为傲的父母爱情,不过是场利弊权衡下的苟延残喘时,我的痛苦不亚于现在的你,但你别怪我妈妈,也别怪我。

    要怪,就怪爸爸,他给不了我妈妈见光的底气,又让她怀孕,舍不得你妈妈的婚姻价值,又和初恋藕断丝连。

    安弥,你还小,我和你说这些,你可能不懂,等你长大了,了解了婚姻,再想起今天的局面,或许你会明白点。”

    她突然笑得有丝诡异,才16岁,言语奔放,“男人最会以糖衣炮弹混合迷魂汤,贪图你的美貌肉体,他们本身就是掠夺者,把女人视为一种资源,一旦这种吸引他的资源被消耗殆尽,就会立刻寻找新的目标。”

    “尤其……像你这样愚蠢的目标!”

    安佳觅的脸突然狰狞起来。

    安弥吓得从出租车后座醒来。

    她胸口还难受地发疼,下了车,有浑浑噩噩的难受,大概是身体虚弱,这阵子,她老是梦见些以前的事。

    梦里的安佳觅让她冷得有些发抖。

    她害怕,步入婚姻会走到和妈妈一样的局面。

    周秉放的旧爱一出现,才会刺激得她警铃大作。

    他给的了自己朋友上的安全感。

    却给不了做他老婆的底气。

    她才22岁,却感觉已经背负着蔡瑶的一生,匍匐了好久。

    蔡家的电动大门开着,安弥看着居住了22年的房子,一点一点挪进去。

    王妈接了她的包挂起来,“安安,你妈妈让你回来去二楼找她,又喝多了,小心点啊。”

    她只是个佣人,能看不能说。

    安弥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

    蔡瑶在房间里,手里夹着根女士香烟,在打电话,语气有丝讨好,“祁行长,有阵子没联系了,呵呵。”

    安弥的脚钉在门口,挪不动半分。

    “最近还好吧?”

    蔡瑶坐在欧式抚椅里,烟雾遮住半边脸,没有半丝笑意,“你家囡囡又长高了,14了吧,大姑娘了,亭亭玉立的,真优秀,呵呵。”

    过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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