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跟谁打电话来，我接连打了五六次都占线！”
电话那头传出周婉瑜嗔怒的声音。
秦凡笑着回应：“跟一个朋友聊了几句。”
“朋友？男的女的？多大了？干什么工作的？大晚上的聊这么久，一看就不正常！”
“你想多了，真的只是聊聊天，对了，找我有事吗？”
“什么话，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当然能啦，我只是好奇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周婉瑜深深叹了口气，开始大倒苦水。
什么集团业务难以开展，什么员工人浮于事，什么合作伙伴钩心斗角，总而言之一句话，这段时间把她烦得够呛，她是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秦凡知道周婉瑜这是在撒娇，于是好言安慰一番，终于把她给哄好了。
“你都去金陵好几天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周婉瑜一边敷面膜一边问道。
秦凡道：“马上就该收尾了，很快我就能回家。”
“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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