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子哥豪气干云地说道。
    “哎呀,好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掌柜的,你铺子里还有存货没有?我也买点,到时候记得通知我一声就行。”
    李掌柜虽然想到了,白糖能带动铺子里的生意,但万万没想到,才一日而已,糖铺的糖竟就被这些人一扫而空了。
    这糖的生意好啊,这糖的生意必须得做。
    晚上。
    天音楼。
    “关兄好久不见啊,您今日怎么……”
    关敬刚走进天音楼,就有一众公子哥,笑着围了上来。
    “什么?陆兄怎知,我腰间挂的,正是这几日风靡皇城的白糖?”关敬提起,腰间用细绳绑住的瓷瓶,一脸谦虚道,“低调低调,诸位仁兄切不可到处说,是关某得到了这白糖。”
    一众公子哥:“……”
    不是,谁他妈提白糖的事了?
    关敬没理会几人,而是又快步向其他人走去。
    “哎呀,王兄眼力可真好,竟一眼就看出这是白糖了。”
    “……”
    直到差不多,挨个炫耀了一遍后,关敬才心满意足地,在丫鬟的带领下,去见影怜姑娘。
    “看他得意的,不就是白糖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混账东西花两千两,买这么一瓶白糖,也不怕明日早朝,御史台那些喷子,弹劾他老子!”
    张府。
    浑身疲惫的张宁,正一边泡着药浴,一边祸害着春桃的嗓子。
    值得一提的是,他之前买的那几本野史,都被春桃读完了。
    此时,春桃读的,正是老皇帝封他为不宁伯时,赏赐的那十册野史中的一本。
    初听时,除了文字有些过于规矩外,张宁还没听出什么不对。
    直到,春桃读到了宰相韩征,向老皇帝提议,重新将谏官,收归于门下省的时候,张宁才意识到有些不对。
    此前的野史,虽偶尔也涉及朝政,但要么是只言片语,要么就玩一手春秋笔法,可这本野史,竟将老皇帝和韩征的对话都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