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侯爷,如果在下没看错的话,这个赌约你应该是输了吧。”
    夏桀见赵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更是舒熨,就好像天寒地冻时喝了一杯滚烫的黄酒,全身都有说不出的舒服。
    赵齐拖着步子,一步一步,细细碎碎地挪到夏桀面前,不足十步的距离,足足走了半刻钟。
    夏桀抱着手臂,眼神里带着戏谑,就等着赵齐向他磕头赔罪。
    “好了,闹剧就到此为止吧。”左亭侯突兀地开口。
    “这天底下哪有国戚朝着白身磕头的道理。”
    “左亭侯这是言而无信了?”柳牧一把扯下脸上的红绸子,朝着左亭侯看了过去。
    “放肆!竟敢如此对本侯说话。”
    “比武力比箭术输了就是输了,赵洉,你这就有失身份了。”
    巨北侯则是缓缓开口。
    “不错,此赌乃有言在先,谈不上冒犯,愿赌就要服输,赵洉,你输不起吗?”开山王也死死盯着左亭侯。
    眼见连开山王也向着他们说话,左亭侯怒哼一声,不在多言,自顾自地喝起了闷酒。
    赵齐见他父亲也帮不了他,所幸牙一咬,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细如蚊蝇的声音喊着“我错了。”
    “小侯爷说的什么?在下可听不清啊。”
    “我错了。”赵齐太阳穴青筋暴起,加大了声音。
    “还是没有听清。”夏桀看着眼前跪倒的赵齐,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你不要太过分!”赵齐恶狠狠地抬头。
    “在下常年边关,听惯了军鼓,所以耳朵不太好使,还请小侯爷见谅。”
    “我错了!”赵齐扯着嗓子大喊一声,脸庞通红,今天,他这脸面,算是丢完了。
    “诶,小侯爷快快请起,地上寒气重,可别凉了身子。”夏桀这才满意,假意地将他搀扶起来。
    赵齐一把便甩开夏桀的手,也没脸再在这宴会上待了,朝着太后拱了拱手“下官身体不适。”
    便匆匆地离开了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