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就凭你二十多岁自创百花掌，你少忽悠了。”
郑如雪不相信张阳笑了笑，低头喝茶。
“为何能吸引蜜蜂？”
被人无视，郑如雪也不生气，反而兴冲冲地找张阳揭密。
“今天主办方不仅准备了茶水，还在旁边放了白糖蜂蜜，我不过就是顺手取材。”
“好小子，敢情你的惊讶是装出来的，老子我还为你担心了。”
话说完了，郑如雪表情愣住了，有些尴尬地走了。
她不想在张阳面前表现得很关怀，看着郑如雪背影，秦如玉碰了一下张阳说。
“我就说她是个不错的孩子，而且很喜欢你，你还不信。”
“您不记得他是如何逼债的，如果我没带钱回来，他会喜欢我吗。”
一句话问得秦如玉哑口无言，轻轻叹了口气。
秦如玉知道当初郑如雪做的，有家族原因，也有性格使然。
不一定本性就是恶的，何况人是会改变的。
只是张阳不愿承认这些。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就要一辈子孤苦伶仃。”
秦如玉心中感慨，却也没再多说。
台上已经是李家表演，十几个人演练李家阵法，看上去眼花缭乱，气势纵横。
大家纷纷鼓掌，但总觉得比起张阳的百花掌缺了一些味道。
临近中午，王少风宣布上午的活动结束，下午两点钟准时开场。
观众陆续退场，边走边回味着今天的演练。
“难怪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看张阳今天的表现就知道。”
“他们家族在南阳好像有几百年历史了，据说本家历史更差。”
“张家之前眼看要死了，张阳一来又起死回生了，还真是命不该绝。”
“是啊，可话又说回来了，他们是死是活，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观众议论纷纷，大家族长辈们陆续退场，而那些小辈像潮水一样把张阳包裹起来。
大家举着手机想和张阳拍照，或者找张阳要签名。
张阳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受欢迎，搞得他猝不及防。
“我没有带笔，各位多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