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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爷爷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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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阳,你的武功……”

    秦如玉走上前,神色还有些惊疑不定。

    张阳转身时,眼底的锐利已敛去大半:“在里面认识个老狱友,懂些强身健体的法子,瞎练的。”

    罗刹监狱的事,牵扯着太多惊世骇俗的秘密,绝非普通人能承受。

    秦如玉虽是嫂子,却也没必要卷入这些凶险。

    秦如玉何等通透,见他不愿细说,便知其中有不能说的隐情。

    她轻轻点头,没再追问:“跟我来吧,爷爷在里屋等着呢。”

    两人走进老宅。

    穿过褪色的回廊,里屋的药味浓得化不开。

    张老爷子躺在床上,枯瘦的手搭在被单上。

    看见张阳的瞬间,他浑浊的眼睛骤然亮了,嘴唇翕动着:“阳儿……我的阳儿回来了……”

    “爷爷。”

    张阳快步上前握住那只冰凉的手,喉头有些发紧。

    五年未见,爷爷竟苍老至此。

    “如玉啊……委屈你了,我张家对不起你……”

    老爷子拍了拍他的手背,目光转向秦如玉时,老泪纵横。

    他在床头装了监控,刚才秦如玉红着眼眶扛下所有的模样,看得他肝肠寸断,“我张家对不起你……”

    秦如玉别过脸擦了擦泪:“爸,您别这么说,我是张家的媳妇,这是我该做的。”

    老爷子又看向张阳,上下打量着他:“好小子,长硬实了,刚才收拾郑丫头那股劲,像你大哥。”

    正说着,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白褂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正是南阳城有名的神医柳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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