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安不明所以,但还是低头凑近。
还是那个味道,地榆、冰片、紫草……分毫不差。
苏凤娆慢条斯理地开口:“药,还是您的药。我只是在涂抹的时候,用了点家传的推拿手法。”
“推拿?”秦安眉头皱得更深了。
“对。”苏凤娆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开始胡扯,“我们家乡有一种说法,叫‘气’。气通则血活,血活则愈合快。我刚才,就是用手法帮我弟弟把堵塞的‘气’给疏通了。药效自然就事半功倍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在手背上画着圈,动作看起来煞有介事。
心里已经把这套理论命名为“薛定谔的中医气功学”。
你信,它就有。你不信,它也有,只是你境界不到。
秦安盯着她,眼神里的探究和怀疑几乎要凝成实质。
“气?”他咀嚼着这个字,显然他的知识体系里没有这么玄乎的东西。
“对,气。”苏凤娆点头,表情要多诚恳有多诚恳,“万物皆有气,您配的药有药气,人有精气,我做的,只是让它们更好地融合。心诚则灵嘛。”
好家伙,一套唯心主义组合拳,直接给老馆主干沉默了。
秦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床上已经开始打哈欠的苏子昂,最终没再追问。他端着那个空碗,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早些休息吧。”
苏凤娆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这事儿没算完。
老头精明得很,暂时是被她忽悠住了,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这个新手村,好像也不是那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