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但有些人还是咬着不放。
[这只能证明他有资格参演吧？但是他是劣迹艺人是板上钉钉的啊]
[我还是那句话，劣迹艺人滚出内娱！]
[如果一个劣迹艺人能当公众人物，我不敢想又有多少三观未成形的未成年会被带歪]
[劣迹艺人滚啊]
还有一些嘴上说着站中立，实则是歪屁股明里暗里已经给白亦谦定罪了的。
夏至看得难得心里掀起了波澜。
将手机还给了阿布，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姐，接下来怎么办？”
“去喊法务，律师函搞一下，然后核桃，你去找个枪手来准备发文，”夏至长长舒出一口气，“苹果，去再联系另一批水军。”
她就不信了。
什么公关她没做过？
区区泼脏水，她大不了洗个澡后再泼回去。
很快，煊斓方出示了律师函，告的不是名誉，而是诽谤，直接从民事责任上升到了刑事责任。
夏至处理事情很快，不到半天，找枪手写的小作文也发了出来。
通篇的意思大概就是“我被小人所害，这两年韬光养晦终于复出，我没违法所以可以自证，但是你得付出代价。”
水军下场的方向不再是白亦谦，而是冲着钱斯那边。
[好奇怪，之前华清源拍完钱斯的戏，退圈了，白茶传出要和钱斯合作，退圈了，白亦谦当时在拍钱斯的电影，就违法犯罪了……]
[我有些阴谋论了，会不会……]
夏至还特别留了个心眼，她没有散播很多，就七八条，但是却花钱买到了高赞的地方，足以让所有人看见。
舆论的走向渐渐趋向于夏至想看的。
[律师函见多了，第一次看见不是告名誉权的]
[我靠刑事责任啊，感觉是不是真有内情啊]
[这篇小作文写的很好诶，条理清楚，证据明晰]
[这么多年都说白亦谦犯法，但是也一直没看到官方通报啊]
[钱斯那个事！我老早就觉得了，就是没敢说]
[这你都敢说你不要命啦]
夏至胜券在握，交待最后一个任务。
“苹果，新一批水军可以开始散播钱斯喜欢男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