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婆都做过手术,她对伤口缝合有所了解,缝起来倒是乱中有序。
倒是包扎时费了些功夫。
怕云川疼醒,把他嘴塞住后更将他整个人捆绑在木床上。
捆太紧的结果,就是包扎时很难将人抬起。
绕着腰腹的薄纱不过囫囵地绕了两圈。
自然,云川还是被疼醒了,云舒与云老太都想安慰他,但怎么也挤不出声。
肖青青则没那个功夫。
小玉葫芦就装不下多少滴水,为了以防万一,洗手消毒的酒精里就被她倒了一半,剩下一半又一分为二,一半擦在了伤口内侧,一半抹在了缝线周边。
她既要顾及手上动作,又得避免云舒奶孙看到灵液的神奇。
可谓神经紧绷。
纱布的结一打,抹了满头汗就往一边椅子上瘫。
“让他先把药吃了。”
有足够的灵液,消炎药都不用吃,可惜,她这灵宝级别低有缺陷不说,还小。
那点灵液也就能让他皮肉快些生长,避免内脏发炎!
“云舒守着她,其他人都不准进来。”
“我守。”云婆子争抢。
肖青青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云舒眼神示意:“奶奶,我守,二婶回来得你劝她们。”
她眼神瞟向一边空了的三个小碗。
百十斤米酒才蒸馏的那么一小碗。
她们家既买不起也弄不及。
酒精的消毒效果,云舒深信不疑,她知道军中伤员会用酒跟火清理伤处。
至于那小玉葫芦里的东西与药粉,怕是更了不得。
“你放心。”云婆子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
云舒到底是小辈,一个小辈出面喊自家二婶别管二叔,便是再讲理的人,怕是也接受不了。
“让人再去买些酒来,云江那后背,若想好快些,回头也得用上。”肖青青提醒。
云川的肚子是让野猪顶的,云江的后背则是让老虎抓的。
要可以,她都想买两支狂犬疫苗给他们。
“呼~饿死我了,还不让人煮饭,你们存的什么心?”
云舒奶孙:“·····”
什么感动,感激都啾一下灰飞烟灭了。
这人若不是想要缝合伤口,根本就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