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有人提醒。
张翠花转过头问:“你就说,那蒙着口鼻的人,你瞧得出谁是谁吧?”
“村长,也不是咱就不想吃肉,而是今年这情况没比去年好多少,这都六月中旬了,就是接连大雨,这庄稼也种不下去。
这会儿能多点收入,咱多存点不好?!
每年的人头税可不会少,若是再抓壮丁,这买丁钱又是一大笔!”
“村长,王家这媳妇说的不可谓不无道理···”
“村长,我也觉得是这么个事,虽说这会接着卖肉有些危险,可不让人知道是咱就行,府衙不是把陷阱办法发布出去了,谁也不能说只我们有收获不是···”
张翠花将整个村都带活络了。
几个年纪大的老婆子叭叭就是劝。
村长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发现有大半人不敢与他对视。
都是有心的。
“先分肉,是吃是卖,看各家意愿。”他最后定音:“不过,丑话我说在前头,若让人知道这些肉是咱村里流出去的,别怪我把人逐出村。”
众人:“·····”
这还让人卖?
这明晃晃就是不让人卖啊!
“事儿解决了吧?”肖青青突然问。
村长太阳穴突突跳。
“你有事?”
“有,我要分家。”
“分家!”
村长下意识看向云老头。
云老头也没想到。
村长:“云老弟两口子好好的。”
肖青青眉头一皱:“他们好好地就想拖累我?
人怎么能自私成这样?
还是,你觉得我应该被拖累?
就应该过这种三餐不继,米粮无着落的牲口日子?”
村·牲口·长,无言以对。
一家人,相辅相成把日子过美就是人生。
哪有好好分家的?
这简直是招人笑啊!
“你们也不好意思让我一个女人养着吧?”她问向云川云江兄弟。
兄弟俩脸色咋白。
文秀跟白香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嫂,我们不用你养着,你的嫁妆,谁都不会惦记,咱云家人,没那些龌龊心思。”云川解释。
他以为肖青青是听了方婆子跟张翠花的话,怕自己的嫁妆不保。
事实上,肖青青是受了启发。
不过,不是怕云家花她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