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写」旧烤箱的门被拉开,里面摆着排小饼,饼上的向日葵籽烤得金黄,香味顺着烤箱缝飘出来,勾得小星子直踮脚;烤箱把手上缠着块布——是奶奶当年怕烫,特意缠的,布上还留着点饼屑。「镜头拉远」风灯挂在石桌旁,暖光把烤箱、面盆、绣花绷都裹在光里,陈屿在翻烤饼,林晚在摆碗筷——三副瓷碗,还有两副小竹碗,是给奶奶和太爷爷留的。)
小星子(凑在烤箱旁,鼻子吸了吸,眼睛亮得跟风灯似的):好香呀!比奶奶照片里的花饼还香!爷爷,咱们什么时候能吃?我要先给奶奶和太爷爷的碗里放一块,让他们先尝。
陈屿(用竹夹夹起块烤好的饼,放在竹碗里——碗是奶奶当年用的,碗底有个“晚”字;「镜头切」竹碗放在石桌最外侧,对着竹架的星芽,像在跟奶奶“递饼”):再等两分钟,烤得脆点才好吃。你奶奶当年烤饼,总等太爷爷回来才开吃,有次太爷爷去山上摘野菊,回来晚了,饼都凉了,她又重新放进烤箱热,说“要让他吃热乎的”,结果太爷爷吃着热饼,还说“凉的也香,只要是你做的,都香”。
(「闪回·暖色调近景」年轻的奶奶站在烤箱旁,手里拿着竹夹,太爷爷拎着野菊走进来,花瓣上还沾着露;奶奶把热好的饼递给太爷爷,太爷爷咬了一口,野菊落在石桌上,俩人的笑比饼还甜。)
林晚(把薄荷水倒进瓷碗,每个碗里都放了颗蜜枣——跟中午的一样;「镜头切」蜜枣在碗里浮着,像颗小太阳,与烤箱里的饼、竹架上的布条呼应):咱们现在就把饼放在奶奶和太爷爷的碗里,再倒点薄荷水,跟他们一起“吃晚饭”。你奶奶肯定会说,咱们的饼比她做的还好吃,太爷爷还会偷偷再拿一块,怕被奶奶发现。
小星子(用竹夹夹起块饼,小心地放在另一副竹碗里,碗底有个“爷”字——是太爷爷的;「特写」饼上的籽刚好对着碗底的字,像在跟太爷爷“打招呼”):太爷爷肯定喜欢吃,他当年是不是也跟我一样,爱啃饼上的籽呀?
星澄(摸了摸小星子的头,手里拿着块刚烤好的饼,递到她嘴边):是呀,太爷爷最爱啃籽,你奶奶总说他“吃饼是假,啃籽是真”。你也尝一口,看看跟奶奶做的是不是一个味。
(小星子咬了口饼,脆响在暮色里传开,嘴角沾了点饼屑;「特写」她的嘴角,饼屑像颗小糖,眼睛弯得像月牙。)
[本集结尾]
(「全景」暮色中的小院,风灯暖光裹着竹架、石桌、烤箱,星芽的粉瓣在风里晃,香味飘得满院都是。石桌上,五副碗筷摆得整整齐齐,竹碗里的饼还冒着热气,绣花绷挂在竹架上,粉线对着星芽。)
(「特写」小星子的日记第十二页,贴着粉瓣、沾着花粉,画着小太阳和烤饼,旁边写着“今天跟星芽做朋友,还吃了香香的花饼——奶奶和太爷爷肯定也闻到香味了”;日记旁放着奶奶的笔记本,两本本子的页角都翘着,像在互相“说话”。)
(「镜头拉远」小星子坐在石凳上,手里攥着奶奶的绣花绷,嘴里啃着饼,陈屿和林晚坐在她旁边,星澄在收拾面盆;四个人的影子叠在石桌上,刚好罩着那两副竹碗,像把奶奶和太爷爷的回忆,都护在怀里。)
(「画外音」小星子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笑意):明天我还要来看星芽,看它开更多的粉瓣;还要跟爷爷学揉面,跟妈妈学拍照,跟姑姑学画画——等星芽开全了,咱们做一大罐花饼,把奶奶和太爷爷的碗都装满,比电视剧的大结局还热闹!
(「特写」竹架上的星芽,又绽开了半片粉瓣,瓣边的露滴在风灯下发亮,像奶奶在笑着说“好呀”。)
[字幕] 每一缕烤饼的香,每一片初绽的瓣,都是把回忆煮进时光里——等星芽开全,我们就带着满院的香,跟奶奶、太爷爷好好“唠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