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爷爷的本子,就爱装这些暖乎乎的事。”
星澄接过本子,借着路灯的光写下:“夏夜,与林晚制星灯,用阿星公旧木,绘全家星,饮桂花乌龙,香满院。”旁边画了盏小小的星灯,灯面上缀着几颗歪扭的星星,像他和林晚刚画上去的模样。
等星灯做好时,天已经黑透了。星澄找了根麻绳,把星灯挂在花架的横杆上,林晚点亮里面的小灯珠——荧光漆画的星星瞬间亮起来,“小满星”“阿星轨”“林晚星”在灯面上闪着光,刚好和天上的星星呼应。
“以后每年夏夜,咱们都添颗新星星在灯上,好不好?”林晚抬头看着星灯,声音软乎乎的。星澄点头,伸手把保温壶里的茶倒给她,指尖碰到她的手,像触到了暖乎乎的星子:“好,还要把星灯的样子画进续记本里,让太爷爷也看看,咱们家的星星,又多了一盏亮的。”
风轻轻吹过,星灯在花架下晃着,暖光落在旧木料的刻痕上,落在保温壶的壶身上,也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像阿星当年说的那样,星星不一定在天上,藏在木头上、灯影里、手心里的暖,都是不会灭的星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