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来送热汤,说“磁暴活跃期提前,刚好能当生日观测礼”。小满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她用木星光尘做的星核挂坠——比自己脖子上的小一圈,绳结是跟着朵朵学的“星轨结”。阿星接过时,雪刚好落在挂坠上,瞬间化成小水珠,映着光罩的淡蓝色。
寒假的一月,滨江观测点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阿星架起改装的光镜,能清晰看到木星的红斑;小满坐在折叠椅上,光尘日记摊在腿上,笔尖跟着光轨画弧线。远处的老钟楼敲了十下,阿星突然说:“等开春,咱们把樱花光尘装进光壶,说不定能稳定根须信号。”小满抬头时,正好看见他呼出的白气裹着星图盒的微光,像把星星捧在了手里。
三月樱花开得最盛时,小满在放学路上捡了大把花瓣,塞进透明的笔袋里。阿星骑着自行车跟在后面,车筐里放着新打印的木星轨道图:“陈爷爷说四月有木星冲日,咱们去老钟楼旁的观测点,视野最好。”风吹起小满的校服衣角,花瓣飘落在阿星的车把上,他伸手接住,偷偷夹进了自己的星图册里。
四月小满生日那天,老钟楼的铜钟刚敲过七点,阿星就提着观测箱来了。他们在钟楼旁的草坪上架起设备,光壶对准木星时,壶身的“满星”二字被月光晒得温柔。阿星从兜里摸出个笔记本,封面上是手绘的土星环:“
雪落花田时(续三十七高一的城与星)-->>(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