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地球转了五圈,最后落在花田的陶土盆上,把盆里的金合欢、马齿苋都裹进了光里。
傍晚的时候,王师傅在花田边支起了小桌子,摆上了刚做的“光带饼”——饼面上用不同颜色的果酱画了十道光,每道光旁都画着小图案:北极柳的芽、太空风信子的瓣、金合欢的叶、小斑马的鬃毛。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饼,风里除了金合欢的暖香、马齿苋的清味,还多了点草原的青草香,是光带从非洲带过来的。
小满趴在桌子边,在手册的最后画了只小斑马,用黑白线把它和金合欢新叶连起来,旁边写着“新朋友·小斑马”。她刚画完,手册上的光突然飘了出来,顺着光带往非洲飘,平板里的小斑马像是感应到了,对着镜头点了点头,鬃毛的光更亮了。
苏晴翻开日记,在十道光带旁添了只小斑马的影子,还在马齿苋的花苞旁画了颗小星星——那是太空风信子的光。她写道:“今天的光带多了黑白的温柔,金合欢的新叶会说话,小斑马的鬃毛带了草原的风。明天啊,说不定马齿苋会开花,太空的风信子会再添新纹,还有更多带着光的小生命,顺着光带找过来。”
夜幕降临时,花田的灯亮了起来。九色光带(现在该叫十色了)在夜空下闪着,金合欢的新叶对着光带晃,马齿苋的花苞顶着黑白光屑,萤火虫带着黑白光绕着盆转。小满躺在田埂上,望着光带轻声说:“小斑马会不会明天就顺着光带跑过来呀?”陈爷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不定呢,光带连着手,也连着心,只要等着,总会有新的惊喜。”
陶土盆里,金合欢的新叶还在长,叶脉的光顺着光带往非洲飘;马齿苋的花苞晃了晃,像在盼着开花;远处的早餐车还留着暖香,风里混着草原的青草味;平板里的小斑马趴在金合欢树下,鬃毛的光对着东北方——它们都在等,等明天的晨光,等马齿苋开花,等那道十色光带,把草原的温柔,再捎来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