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喊:“你们看!”那几株刚冒叶的小苗,叶子尖上竟凝着颗颗小水珠,水珠滚到土里,竟在周围晕开圈浅蓝的光——更奇的是,远处天边慢慢飘来朵乌云,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飘下了毛毛雨,雨丝落在葵花叶上,竟“叮叮”响,像谁在弹小琴。
“真喊来雨啦!”小宇跳起来,拉着朵朵在雨里跑。王师傅把修鞋箱举到花架上挡雨,刘婶则把早点车推到石桌边,给躲雨的人递热豆浆。正闹着,自行车铃铛响得清脆——是张叔的丫头带着三个同学回来了,背包上还挂着“志愿者”的红布条。“我们从网上查了荒漠葵花的养护方法,带了保湿土来!”丫头说着就蹲下来给葵花苗培土,她的同学则帮着给山海花浇水,雨丝落在他们的校服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入夏时,花田彻底成了“奇迹地”:山海花长得比人高,花瓣像缀满星星的蓝绸子,风一吹就闪;荒漠葵花盘比脸盆还大,花瓣上总沾着晨露,太阳一照就像撒了碎钻;刘婶的“节节高”绕着花架爬,开的小灯笼花红通通的,晚上还会映出淡淡的光。连城里的人都听说了这片花田,周末来拍照的人络绎不绝。
王师傅干脆把修鞋箱搬到了花田边,谁的鞋子磨破了、鞋带断了,他都免费修,修完还会指给人家看:“看那朵最大的葵花,是西北来的种子,能喊雨呢!”刘婶则在花田边支起小桌子,卖早点也卖自制的酸梅汤,喝到的人都说,酸梅
雪落落田时(再续)-->>(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